一般的宮女,光是對上這個眼神,就先軟了七八分。
一群宮女戰戰兢兢的,人人都後怕。
而那些國家使臣,就被囚禁在宴會裡,看著這些詢問。他們雖有不滿,卻不敢說出來。
一個個問來,長歡是蕭晟旌的逆鱗,見她受傷,他是已經急紅了眼,從沒有人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。
宴會上的氣氛一度壓抑凝滯到連呼吸,都成為一件奢望的事情。
越是問不出真相,便越煩悶。
再問了幾個人之後,蕭晟旌的耐心便消耗殆儘,他就欲請人給她們全部上刑,逼供出來,可就在這是,一個宮女戰戰兢兢地站出來了。
“王,王爺。”
宮女模樣清秀,還害怕著,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,本就做工不太好的衣服,頓時被她揉成了皺皺巴巴的。
她抬頭,“奴婢方才準備水的時候,韓陽郡主曾來過,還特意問了,哪一杯是王妃的。”
宮女似乎下了好大的決心,可她這一席話說出來,頓時給了眾人不小的信息量。
韓陽郡主本抱著看好戲的心態,長歡遭殃,她自然是幸災樂禍的,可這禍水東引,突然到了她頭上。
她瞪大了眼睛,忙衝下了台,到了那宮女麵前,“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遍?”
宮女卻被被她這凶神惡煞的模樣給嚇到了,“噗通”一聲就跪在了地上,“郡主饒命,郡主饒命!”
“奴婢也想不說的,可……奴婢更想保命啊。”
她頭磕的極響,可句句都是在控指韓陽郡主的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