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目十行地看完，長歡抬頭，笑了，“他這是想我去京城看看，無妨，那我們下一站就去京城吧。”
這……
采薇怔怔地看著長歡笑意不達眼底，看著她聲色張揚，說出那似乎與她無關的地名。
可她，應是在意的啊，隻因那人的存在。
采薇眼看著長歡將信給燒了，猶豫再三，終是出口問道：“小姐，你還要複仇嗎？”
這個問題是個禁忌，過去的兩個月裡，采薇也沒敢問出來。
長歡的麵龐在燭火的映襯下越發精致美麗，側臉顯示出她的表情寡淡，而握著那信紙的手，卻在微微顫抖著。
“要。”
很久很久，久到采薇都認為她不會再回答的時候，長歡才答道。
即便身處自由繁華地帶許久，也不會忘記當初那徹骨的恨，無儘的痛。
……
沈少白想了許久，環視一周，隻見江南風水，熱鬨中不乏幾分婉約，人們各自有自己的事情，可他還是未曾找到，那道雪白的身影。
“哎，不是我說，方才那女子的身手的確是極好的，蕭哥你看到了沒有？”
兩人已經從茶樓裡出來，他仍覺得有些意難平，不由再度談起。
蕭晟旌：“你今日已經說了八次了。”
他心不在焉的，仍想著長歡的去處，若是可以，那一日晚上，他定然不做那種事，否則，她也不會離開了。
“蕭哥，你今日定要回京嗎？就不能多待一會兒？”
沈少白強行扯開了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