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總不能和我說,就這麼巧合,恰好你也受傷了,受傷的地方,在同一處?”
蕭晟旌忍不住心底的惱怒,終是反問了出來。
事到如今,她還是不願意麵對現實,不願意麵對自己的真心。
他不願去追問,她到底如何習得的功夫,這兩個月裡,發生了什麼。
但此事,是她招惹在先。
蕭晟旌如此想著,狠狠攥緊了拳頭。
隨即,視線落在低垂著頭,一聲不響的長歡,他微歎了口氣,置於身側的手再度鬆開,端起置於一旁的藥碗,再度舀了一勺子藥。
經過這些許時辰,藥已經有些許涼了。
但蕭晟旌刻意放緩了動作,長歡也不再和他爭辯,乖乖地喝藥了。
兩人再度重逢,防止長歡逃跑,蕭晟旌派了許許多多的人跟著她,監視她,他本人前些日子交遞了虎符,軍中的一應事務都不歸他管了。
這些日子,他樂的清閒自在,整日裡就陪著長歡。
他仍然像從前那般,逗長歡開心,想要讓她打開心扉。
事事總是互相交疊,有些相似地。
可長歡的心境,可不若從前那般平靜了。
她整日裡鬱鬱寡歡,囿於一個圈子,一個倫理道德圍住的圈子。若是不跳出來,她怎麼也無法釋懷。
這一日京城夜晚有逛花燈的娛樂項目。
夜晚,在漆黑的夜晚,京城卻是一片燈火通明。家家戶戶都掛滿了燈籠,就掛在房梁門口,十分喜慶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