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蕭晟旌走到長歡身後,雙手搭上她的肩膀,為她捏肩。
“娘子說的極是,為夫一定聽娘子的。”
蕭晟旌笑嘻嘻地道。
他手上的力道輕重合適,長歡舒適地閉上了眼睛,感受這一份安靜和祥和。
兩人隻是在一起,在一塊地方,就覺得無比滿足。
從前的二人,水火不容,怕是從未想到,會有這樣的一日。
耳邊複又回響起那一日,流年在她麵前說的那些話。
若是沒有流年,她不會知道,蕭晟旌因為她才放棄了兵權,因為從前做的那些事情,此刻才不得不如履薄冰。
流年的那些話,成為最後一點強心劑,讓她下定決心,與他一起麵對這未來的風風雨雨。
本是捏肩,可這捏著捏著就變了味兒。
蕭晟旌的大手不安分地在背部遊走,帶起一陣陣不一樣的感覺。
長歡悶哼一聲,轉頭看他。
“蕭晟旌,你……”
她蹙著柳眉,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,那些話語就被人生生地壓製了,她的唇正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堵住了。
兩人氣息交纏間,長歡感覺到衣物正被人褪去,有人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:“長歡,我好想你……”
芙蓉帳暖。
第二日的結果就是長歡下不來床,可那罪魁禍首偏生還舔著臉,笑眯眯的。
長歡一見就來氣,無奈渾身腰酸背痛的,她也沒那個氣力,真正來找他算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