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配不配的又怎樣?人家已經說了公侯伯府不嫁的,世子哥哥搶到也無用。”
“我已經搶到過紙鳶,她還沒給我一個說法。”魏公銘知道上次是被她耍了。
田雅芸酸得內心醋缸都翻了,“還想要什麼說法?她的說法就是把你弄進大牢裡麵呆了好幾天......她根本就瞧不上你,你這又是何必呢。”
魏公銘突然怒起,“進大牢我也樂意!我就是要娶她,而且非她不娶!”他恨不能把選親的條件看到眼珠子裡,除了一個侯府的爵位,其他的條件他都符合的。
侯府的爵位他可以不要,但卻不能沒有柳月初。
田雅芸驚得翕動嘴唇,啞了好半晌,“一個破紙鳶而已,怎麼就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?她柳家是有錢,但我們家也不差的。”她一直不被認可,甚至昨晚偷偷去幫魏公銘暖床,還被他給趕出去。
魏公銘瞥她一眼,也不知為何,哪怕他知道田雅芸在床笫之事上花招不斷,也提不起半點兒興趣了。
他背負著債、背負著侯府惡名和前途渺茫,就連侯府也被分走半個院落沒錢買回來,哪有心情去搞女人?
前世今生,差彆實在太大。
柳月初已經成為他心中夢魘,不僅僅是因為錢,也是他必須攻克的難關了。
“她耍我一次,我忍了,我讓她報複回來。但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,她就是在考驗我,看我是否肯為她放棄爵位......若她也擁有前世記憶,就一定還是愛我的,隻要我再去搶一次,她一定就會嫁給我。”
魏公銘喃喃自語,越說越覺得是這回事。
林孟君此時也魂不守舍,看著柳月初的選親條款,丟了魂兒一樣。
“我每一條都符合,她就是為了我寫出來的,但母親卻不許我娶她。我對不住月娘,我真該死,我辜負了月娘的心,我以後怎麼麵對她!”
他說完就灌了幾大口酒,趴在袁厝院中的小桌上昏睡不醒。
袁厝摸了摸鼻子,不由嘖嘖,男人都這麼自作多情麼?
若按照他們的邏輯來比對,自己也全都符合標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