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姝真是......輸得慘不忍睹。”
她憐憫愛慕了魏公銘,卻被魏公銘奪了她大哥的位置,還把她父親拽下馬。
柳月初突然意識到,這一世的魏公銘或許心腸更狠、手段更辣,因為他是前世官場沉浮中滾過大風大浪的人。
而且她也意識到,魏公銘如果做了縣丞,就是在管京城的大事小情包括稅務商鋪,豈不是不得不有交集了?
她念頭剛落,門口春叔回話:“主子,鎮寧侯世子在門口求見。”
......
魏公銘此時在柳家門外誌得意滿,哪怕臉上的青紫傷口還未消去,也甚是得意。
他剛剛去京縣衙門報了到,明天正式上任。他還得了三皇子的幕僚秦勇尚邀約吃酒,同請的還有縣令和吏部的幾位同僚。
他本應回家去好生準備,但不知為何,他很想來見見柳月初。
他想看她望向自己的崇拜眼神,想看她知曉他已經是京縣丞,還敢不敢隻派個丫鬟來打發他。
重生至今,他還未與她正式場合下見過麵。這柳家的大門,他前世每日進出至少兩次,一年千次,四十年一共四萬次。
從金時開始,他是不是要開始重新計數?他想起進門後右手邊的的那株芙蓉樹,他真的非常不喜歡。
前世他想拔掉,柳月初一直不同意,但他還是下令給拔了。
今生隻要她喜歡,他會把它留下的。
大門一開。
門房從裡麵出來,“我們主子出去了,不在家,您還是改日再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