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“我滴個乖乖喲,您就彆再招這位小娘子了行不行?這暴脾氣的,您娶回家,惹急了都敢拎刀把您給殺了!”長隨隻覺得公子犯賤,怎麼就愛招惹麻煩呢。
裴淳氣呼呼,“我就犯賤,我就喜歡她,有什麼不行?我如果賤,那魏公銘是不是更賤?就為了娶她,都請動了三殿下?我還沒他那麼賤的慌!”
長隨無話可說,誰讓人家是爺呢,莫非京城的人都瘋了,這年頭在比著賤?
......
柳月初無心去管誰更賤,她與蕭甄娘告彆之後,便匆匆去了郡主府。
此時陳郡主也氣得胸口發悶,聽嬤嬤說到柳月初來了,她更覺得頭疼了。
“我知道你為了什麼事,三殿下剛從我這裡走......”他說,隻要有人先搶到紙鳶,你又願意嫁,他絕對不強行乾涉。”但若沒人敢搶那紙鳶,她就隻能嫁魏公銘。
“魏公銘到底做了什麼事,值得他大動乾戈,甚至出私兵?”柳月初對此很納悶。
陳郡主也不知道為什麼,“那魏公銘說了,如若你肯嫁,他願意放棄爵位,與你攜手並進,一步一步再爭回來。”
“嗬,他這話可真感人,拿什麼爭?我的嫁妝財產?”柳月初可不信他的甜言蜜語。
陳郡主也甚是納悶,按說這二人從無交集,怎麼突然起了孽,糾纏不休了?
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柳月初冷靜的可怕,屋內濃重的沉香味讓她煩悶,“撕了選親紙鳶,此生再也不嫁。”
“你這話是賭氣!”
“我是認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