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長安應下,跟隨魏公銘回縣衙繼續點燈熬油。
柳月初做了一個噩夢,心緒不寧,醒來時聽到門外有人在小聲的嘀咕,仔細聽了說話的人,好似是柳慕敕和花椒白芍。
三個人想大聲說話又不敢,壓著聲音又急躁。
“吵什麼呢?進來說話。”柳月初朝外喊了一聲。
門外靜了一瞬,隨後腳步聲簇簇而來了。
“主子醒了?”
白芍和花椒各自打水洗漱、準備乾淨的衣物服侍更衣。
柳慕敕隔著屏風請了安,“吵到二姐了?都是弟弟來的太早,唐突了。”
“自家人何必這麼客氣,有事直說就是。”
柳月初與他不是同父同母,但也真心當弟弟相待。柳慕敕一直小心翼翼的做事妥當又踏實,若不是選中他幫襯,柳月初早就累成狗模樣。
柳慕敕沉了沉氣,“是月嬋近來有點兒小情緒,我去問,她也不肯說,我琢磨著請二姐找她問問?”
“月嬋?”
柳月初想了想,的確好些日子沒見她了,“那就把她喊過來一同吃早飯吧,小姑娘家的心事,你個大男人自然是不懂得的。”
柳慕敕連忙道謝,隨後樂顛顛的去找人了。
白芍見他離開了小院,頓時跺腳不滿,“主子,您不該答應的那麼痛快!月嬋姑娘是單相思,她心裡記掛的人是袁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