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認定袁厝比他靠得住?”李姝追問。
“對啊,我就是認定他不行,畢竟他府內雞飛狗跳不安寧,甚至裴淳這等紈絝子都比他靠得住。”柳月初的語氣十分篤定。
李姝氣得眼圈發紅,甚至不懂自己在氣些什麼,“你是不是隻能聞到銀子的銅臭,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了!”她還是撩了一句狠話。
“你怎能這樣說月初?今天是她的喜日子,彆為了那麼一個畜生來添堵。早知你這樣,我都不該帶你來!”林孟玉懊惱的訓一句,更不能理解李姝是吃錯了什麼藥,事到如今還為了那個男人執迷不悟呢!
柳月初不慌不忙,反倒冷靜得很,“銅臭的味道最好聞了,他不是也聞著味兒來的?”
李姝氣得回不上嘴,隻能雙手絞著帕子,朝外麵看去。
此時魏公銘已經從外進來給陳郡主和老太太請安,也給陳中耀請安。
他還帶了一份禮,是老太太前世最喜歡吃的五芳齋糕點,“......這家的糕點不甜膩、用料好,更適合老年人的口味。”
老太太瞥了一眼,敷衍的笑容都沒有,“讓魏世子破費了,可惜我年紀大了,就愛吃一口甜的。”她讓丫鬟接過去撇在一旁。
魏公銘攥了拳,前世今生的地位不同,就連糕點都跟隨著身份降了?或許他前世不給老太太買糕點,端盆狗屎她也會吃的香......
“從未聽說你和袁厝是發小?既然是發小,為何不跟隨男方的隊伍,而是到了柳府?”陳中耀得知外人到來,也帶著柳慕升回到正堂。
有他在,枝頭看熱鬨的鳥兒都飛走,歡天喜地的人不再高聲攀談,柳慕升早已被訓成一隻死狗,懵懵的站在一旁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