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?
柳月初到底哪裡比她更好?!
李姝無法接受這個現實,連退了幾步,慌慌張張的跑開了......
魏公銘懶得理睬,更沒收拾手上的傷。
他就這麼任鮮血流淌,大步流星地回縣衙,他下晌還有幾個重要的案子不可耽擱。
此生沒有了銀子鋪路,他隻能依靠能力和辛苦去搏前程。
他想到袁厝,此生已視為仇敵,絕對無法原諒的......
此時柳家的酒局已經結束。
裴淳等人喝個痛快,已經陸續離場,陳中耀與袁厝聊過一陣,早已先回了督查院做事,並未留下。
莊老被送到了國子監,他入京一次,定會被學生們請去講經談學,陳郡主也有微醉,回府之前與柳月初敘話,把方嬤嬤給她留下了。
“......你將來成了親,身邊也不能沒有主事的內宅嬤嬤,方嬤嬤年紀大了,而且兒女全部在京城,我本就不想讓她跟我到西南去的。”
柳月初明白,是陳郡主不放心她,“我一定不會虧待了方嬤嬤,萬事都會向她請教的。”
“你也彆高興太早,袁厝今日雖請了莊老做主婚人,但這些事虛的,關鍵還看他未來怎麼鋪這條成就的路。第一步的梯子不支起來,他請再多人也無用,一時的體麵不是體麵,一輩子的才是......”陳郡主十分清醒。
柳月初認真記下,吩咐柳慕敕送郡主回府。
看著馬車離去,她又在原地靜了許久,“他是真要參加科舉考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