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盯盯地看她,“為何一定是無能?”
柳月初頓了下,話鋒一轉,“你若做官太有能力,柳家還做著生意,豈能不惹人嫉妒紅眼?所以隻能碌碌無為做個小官,官職高了是招災惹禍。”
袁厝嘖了一聲,“覺得我護不住柳家?”
“宮內的幾大皇商供奉,哪個不是與皇親國戚沾親帶故?我之所以不敢做大鋪子,就是怕惹得人眼紅,而且現在已經很出風頭了。”
柳月初牽著他的衣襟,悠蕩著撒嬌,“我知道你才華出眾,參加科舉考試一定沒問題,但你當了官的確對柳家不益,而且也不是你本人的心願,何必?”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借口。
袁厝沉了片刻,“你是擔心我考不上?”
“???”柳月初連忙否認,“我可沒有這個意思,我是認為沒必要糾結這件事......”他怎麼可能考不上?她是怕他考得太優秀,那就徹底亂套了!
袁厝為她倒了茶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放心,哪怕參加了秋闈中了名次,我也不會窮人乍富一般的怠慢了你。”
柳月初:“???”什麼窮人乍富?
可她已經表達的很犀利,再說下去生怕袁厝不高興。
日頭落了一半,天色已經不早,袁厝喝了兩盞茶就帶侯來回家,後續還有很多瑣事需要準備了。
柳月初看他離去的背影,不由憂慮,“他真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“主子,您這是不是有點兒胡鬨了?”花椒聽了柳月初的話都震驚了。
哪有不讓自家相公奮發圖強去做官的?從古至今就沒見過!
柳月初豈能不知自己胡鬨,但袁厝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