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這話也十分心虛。
錯事做了,還要人家姑娘遮掩不提?
但此時的後果實在太嚴重,不僅牽扯柳慕升的腦袋,還牽扯到方雲卿的清白名聲。
若太子心思狹隘些,或許會把柳家視為眼中釘,危險極大。
方雲卿呆了半晌,隨後拚命搖頭,“怎麼可能?你胡說!表哥怎麼可能去青樓那等臟地方!”
“我若敢有半句虛詞,天打雷劈。”柳月初已經舉起了手發誓。
“不可能,他絕對不是那種人......”方雲卿仍不願相信。
“你甭管他是什麼人,你隻需記得那一日是柳慕升惹怒了我,我才反手給他一巴掌,完全與你無關,懂嗎?”黃綰綰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說辭,反正打了柳慕升的人是她。
“不可能,表哥不可能做這等醃臢事......”方雲卿已經懵了,“他隻是苦悶,想找個地方一醉方休!”
“喝酒可以去酒館兒、去小攤兒,哪怕買上一甕蹲在路邊喝也行,為何非要去青樓?”柳月初狠狠地撕開了那層遮羞布,“我大哥不是個東西,你表哥也不是個東西!若非此事牽扯到你的名聲清白和柳家的家業,我巴不得他倆在大牢裡作伴!”
方雲卿嚶嚶而泣,還是不願信這件事。
方夫人實在恨鐵不成鋼,“你這丫頭還能傻到什麼份兒上?你可給我醒醒吧!”
“夫人,小姐,門外有縣衙的人來問話,見還是不見?”下人匆匆從外趕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