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上樓進了雅間才擦了擦額頭的汗,在下麵站了許久,他的兩腿軟酸麻腫脹,已經不聽使喚了。
但為了不再被喂補品,他隻能裝作若無其事。
柳月初也沒把黃綰綰當做外人,與袁厝對了一番口信兒,算給這樁事畫上句號。
黃綰綰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,“確定你倆隻成親了四天?”
這默契的程度,她父母過了將近三十年都比不了!
怎可能一句話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?會去做什麼?
袁厝倒嘶一聲,“都是月娘聰慧。”他由衷誇讚。
“也是你提前派了侯來去打探內幕,否則我也想不到去找綰綰,然後找上方家的人。”柳月初也沒想到他出了柳家就兵分三路,沒有一個閒著的人。
“月娘連青樓都盯到了,我自愧不如,那幾位女子被帶去問話並無紕漏,否則大舅哥不會這麼輕鬆出來的。”
“你找狀師參與進去是為了拖延時間,等候方家來人?”
“我也沒想到方家會調動張昕儼,這人選的正當好......”
“你們兩個還要互相吹捧多久?”黃綰綰在一旁實在聽膩了,“要我說,你們忙碌大半天就是多此一舉,你不是已經認了陳郡主為義母,那就去找陳中耀啊,陳中耀是監察禦史,他派人到縣衙問兩句為何擅自扣押不放人,魏公銘都得親自把你大哥送回家!”
“誰整日在陛下的麵前瞎晃悠,下麵的這群人就害怕誰!”
“彆以為魏公銘的鎮寧侯世子多重要,那不過是一個虛弦。”
......
柳月初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