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為何不能潑?這是我家!以後這幾個人不拿拜帖不許進柳家,再有人擅自放外人進來,彆怪我翻臉不認人,咱們可已經是分了家!”
柳月初吩咐了方嬤嬤,說過之後便轉身離去。
幾個女人瞠目結舌,隻是說了她幾句而已,怎麼突然反應這麼大?
老太太已沒心思對外人,隻看著柳慕升,“難不難受?疼不疼?我的孫兒喲,你可受了大苦了......”
“我隻想睡覺而已,你們到底在鬨什麼啊?”柳慕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,但他被柳月初打的臉疼啊!
“還不是你妹妹任性,隻顧著那個窮秀才,眼裡已經沒有咱們了!”四嬸娘直接告狀。
柳慕升可沒好氣,“她不想理的是你們,可不是我,你們往後也少來。不是各家分了銀子嗎?沒事兒少來瞎晃悠!”
柳慕升能從大牢裡出來,他是感激袁厝的。
雖說在縣衙朝堂上不清醒,但所有的經曆他都在腦海中記憶,並未忘記。
老太太一怔,“你怎麼也糊塗了?怎麼幫著他們倆說話?!”
“我看您才糊塗了,以後家裡的事情少摻和,日子過的太舒坦,這把您給閒的!”柳慕升下了床,連轟帶攆,他把嬸娘們和堂妹全部趕出去,老太太也被攆回院中了。
袁厝回到柳家時,柳慕升已經跑到了“緣初閣”給柳月初道歉,“是我不對,我有罪,我的確不該在那一日去吃花酒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