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對視過去,朝身旁擺了擺手,示意丫鬟們和侯來先出去。
“娘子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。”他看出她眸瞳中的疑惑不解,既然已是夫妻,那就沒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。
“此事夫君應是策謀了許久,才能想到如此周全,但為何會帶上裴淳?”柳月初聽他侃侃而談,這絕不是一時興起。
況且裴淳是太子一係的人,但未來當權的人可是三皇子。
她重生一世,自然知曉不少未來可能發生的事,但袁厝不知。柳月初覺得自己應該問明白他的心思,然後再行考量。
袁厝有些納悶,似沒想到柳月初會這麼問,“帶幾個紈絝養馬耍一耍,上麵隻會當個笑料罷了,不會多心,真找幾個野心勃勃的少年郎,興許首先死的是咱們柳家?”
柳月初眨麼眨麼眼,好似還真是這回事。
她受了知曉未來的牽累,倒是忘了最重要的事。無論陛下還是太子亦或三皇子,各個都有敏感的嗅覺和控製欲,他們真找文武全才的同輩做此事,還真死的比任何人都快。
“夫君想得周全。”她笑容甜甜。
袁厝被誇得心花怒放,“也感激娘子信賴,肯給我這個機會。”
“你是我的夫君,我自當鼎力支持。”柳月初承認自己比不得袁厝有主意。
二人膩來膩去,酒樓吃過了飯,袁厝本想隨柳月初回去,卻被柳月初趕去國子監。
他若再不去露個麵,陳中耀沒準哪天又要來罵街。
她回到柳家,重新回憶袁厝今日的話,“原來他不是淡漠如竹的公子。”他野心勃勃。
此時還有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向三皇子建言,“蒙國下個月來人,殿下務必要讓他們留下一些戰馬為大齊所用。”魏公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