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公銘瞬時無語,他的確沒想這麼多。
他也忘記了此時的秦慕顏隻是皇子,還不是榮登龍椅的新帝,他沒有底氣去做這麼強硬的主。
“是屬下考慮不周,沒有冒犯小公主和貴妃娘娘的意思。”他立即拱手致歉。
秦慕顏仔細觀察魏公銘,麵容複雜。
這人偶爾做事乾脆利落,眼光獨到,但大多時候都很蠢。
蠢得自以為是,蠢得跋扈囂張。
那骨子裡的傲氣,也不知因何而起,就連他都不敢思忖如此狂妄的事,卻在魏公銘的嘴裡說出來了......
“提議不錯,隻是時機不對。”秦慕顏評了這十個字,就換了話題,與秦勇尚討論是否要與太子爭一爭迎接蒙國使團到來的差事。
魏公銘被晾在一旁尷尬的很,但也硬著頭皮沒離開,時不時插嘴提兩句蒙國的劣勢和對策,他已經抱上了三皇子的大腿,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手了。
......
魏公銘繃緊了一天的精神,離開皇子府時全身疲憊。
他餓著肚子,未被留下用飯。
秦慕顏邀請了左丞到府中議事,留下了秦勇尚陪同,直接把他遣走。
畢竟他還隻是縣衙中的一個小縣丞,不配參與討論邦國外交的大事......
春季海棠花開。
夜晚的月色映在被風吹落的花瓣上,格外幽美。街邊的路人也沒早早歸家,吃飽喝足在外玩耍遛彎兒,愜意瀟灑。
三三倆倆勾肩搭背的喝著酒,歲月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