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自動屏蔽掉他的淫邪,隻看向宇文禪,“十萬兩銀子可以給,但我要蒙國的十萬張牛羊皮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”宇文禪被氣笑,“一兩銀子一張皮?你在故意激怒我?若是這個目的,那你成功了。”
“柳月初,你彆胡說啊!這是兩國商談,不是小攤販!”白家家主在她身旁低聲提醒,十萬兩銀子十萬張皮,她也真敢開口!
柳月初卻沒理他,直直地對上宇文禪,“據我所知,冬季的雪災蒙國也遭了難。上萬隻牛羊馬就活活地凍死在冰原之上了。”
“雖說牲畜的肉能讓百姓吃飽,雪災並未餓到太多的人,但春季一暖,成堆的牛羊腐爛,臭氣熏天,已經破壞了蒙國的居住環境。你們蒙國雖然擅長打仗,卻不擅長處理瘟疫和毒病,而且眼看就是夏季,這些耗損的牛羊皮再不儘快處理,後果慘狀難以想象的。”
......
所有的官商都盯著她,就連韋天軒也沒想到她上來就開始揭短兒?
“是啊,今天天暖的很早,那些牛羊爛骨頭要抓緊埋到地下。但這是一個大工程,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。”韋天軒陰惻惻的插了一句嘴說道。
宇文禪下顎的青筋都繃起來,沒想到眼前的女子還知曉這些?
“蒙國草原遼闊,百姓可以遷徙,不似你們大齊,建造這些亭台樓閣,搬家不易。”
“難道不刮風?不下雨?遷徙總不是個長久之計。說是遷徙方便,但哪國的百姓不喜歡安居樂業?倘若不喜歡的話,蒙國的宗主便不會讓二位王子和使團到大齊來協商合作了。”柳月初笑道。
“蒙國是帶著友好來的,可你們大齊呢?偷了皮草偷了馬,這就是在故意戲耍我們!”特使突然插一句。
“皮草丟失是個意外,況且陛下已經降罪千餘人,難道特使大人還不滿意?至於馬,誰知那馬匹是你們路上丟的,還是在京城周邊丟的?這不過是個糊塗事,倘若真的較真起來,過錯參半,也沒道理全讓大齊吃這個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