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是放了個鉤子,釣上宇文禪這條大魚。而且還給抵製她的那群皮草商和背後的主子們一個大耳光。
隻是這事兒若不策劃清楚,挨打的人就是她。
“夫君為何沒訓我胡鬨?”
袁厝的眸色依舊寵溺,甚至更濃,好似自家孩子出去吹個牛。
柳月初納罕,他就不害怕的嗎?
“為夫豈敢訓娘子,娘子既然誇口說下這番話,心中定是有章程的。”袁厝笑道。
“沒有,完全沒有。”
“官家的皮草生意其實賺不了太多的錢,何況給大哥弄馬場已經搭進去不少,我是真的拿不出,要夫君幫忙想辦法了。”
如今掌管柳家鋪子、莊子的人是袁厝。
她自從得了官商的名頭後,一門心思去研究皮草,其他的事情都沒精力管。
袁厝摸了摸鼻子,“娘子的意思是,這十萬兩要為夫出?”
她十分認真的點頭,“幫幫忙嘛......”她很想知道袁厝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和底牌,他就好似一個迷洞,讓她很想鑽到裡麵挖一挖。
袁厝豈能看不出,卻也點頭,“為夫去想辦法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“給點兒時間,容為夫想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