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淳不由嘖嘖,卻還反駁不了。
原本得知眾商戶針對柳月初,他們幸災樂禍了好幾天,隻想等柳月初無奈之時,再站出來幫她圓個場。
畢竟馬場也有他們的股,裡外裡算一家人。
但沒想到,她居然能搞定宇文禪。
“......那宇文禪我遠遠地見過一次,身高兩米,拎起個大齊的人好似抓雞似的簡單容易,她怎麼敢跟他談判?!”
“幸好當初沒娶回家,否則我還不得被她活活玩死。”裴淳這話有些酸,倘若柳月初當初真的嫁給他,他或許真願意被她折騰一下。
陸冰暘唏噓,“我倒是更佩服袁厝,敢把自家娘子送到蒙國人麵前,他哪來的那麼大自信心?就不怕媳婦兒被人拐跑了?”
“他要麼是對自己信心十足,要麼是不怕發冠戴綠。”葉子楠的嘴巴甚是毒辣,“我更傾向於後者。”
“呸,少胡說八道,我妹妹是個規矩女子,不會做那等醃臢事。”柳慕升瞬時不滿意。
裴淳冷嗬,“她是真規矩,規矩的把我馬車都抽散了架......”
話題瞬時冷掉。
柳慕升砸了半天嘴巴也解釋不了。
但陸冰暘提了一個警醒,“彆以為此事就已敲定,宇文禪在蒙國說得不算,你妹妹隨隨便便拋出來十萬兩的局,不知多少人想分一杯羹。”
“所以,你們柳家真這麼有錢?”葉子楠一直以為柳家首富是吹噓,可柳月初接二連三的拋錢出來,莫非真是首富不成?
眾人齊齊地看向柳慕升,在等他給個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