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慕敕見二姐絲毫不驚訝,“莫非二姐也遇上了?”
“查過了,沒事,彆大驚小怪的。”柳月初隻想快些回到院中去歇歇,晚上等著袁厝的消息來,她沒準還要偷偷跑出去一趟。
柳慕升卻繼續八卦,又說起裴淳遭殃的事,“......鶯春樓著火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,結果還險些被賴上!”
“他說親眼看到有人給宇文宸潑糞。”
“雖說蒙國人都不咋地,的確活該,但潑糞的這人也真夠壞的,這招數都用,實在太孫子了!”他完全是幸災樂禍。
可他一轉身,就見柳月初麵色凶煞。
“怎、怎麼了?”他突然心虛害怕。
“我看你也不咋地!”
“他去了鶯春樓,你是不是也去過?整日吃喝耍樂的紈絝流氓,還好意思說彆人壞!”
“這幾天外麵亂,你也彆出去了!就在家裡跟方嬤嬤學一學規矩禮儀,免得出去什麼都不懂亂丟人!”
她翻臉罵了一通,帶著丫鬟們就回“緣初閣”。
柳慕升莫名其妙,“好家夥,哪條筋又沒搭對?真是越來越同情妹夫了。”
柳慕敕看出些端倪,但也不方便與大哥說,“我去尋二姐說一下這幾天的賬目。”他匆匆追了過去。
柳慕升琢磨下,還是回自己院子歇著好,又琢磨他是不是該娶個媳婦兒回家?好生壓一壓妹妹的氣焰。
可惜方子卿已經入了宮,他徹底沒戲,還有哪家的小娘子沒出嫁?他的確要琢磨一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