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公銘並不知道柳家的陳芝麻爛穀子,哪怕他上輩子做了柳家的姑爺也不知道。
他還想吩咐衙役們下去找,奈何所有人都已上岸。
花椒也甚有眼力價兒,早就親自給衙役們送上了乾淨水洗漱,甚至熱茶都已經喝上了。
魏公銘再想讓這群人下水,怕是不太可能了。
“快速的收拾一下,我們還要去下一家!”魏公銘冷著臉子嗬斥一句,哪怕花椒親自送上茶,他也沒有動一下。
他的目光一直都盯著池塘,依舊覺得裡麵有問題。但衙役們已經擰乾了衣服,把外麵的套上穿好,背上挎刀往外麵走了。
袁厝一直把衙役們送到大門外。
柳月初則匆匆去喊柳慕敕,“藏哪兒了?快點兒撈出來,再沉一會兒憋死了!”
柳慕敕也沒陪著柳月嬋,一直都躲在角落中暗暗地看。
看到衙役們撈出東西時,他早就雙腿一軟地跪了地上,“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,我隻和姐夫把他扔了下去......”他連什麼方位都大腦空白地忘了。
柳月初焦急,但也無用,隻能安心的等袁厝歸來。
袁厝又被魏公銘糾纏半晌,問的基本是廢話。
“魏兄如若關心我,不妨改日約個酒,莫在忙碌之日絮絮叨叨?”袁厝知道他是什麼心思,倒是笑著把話懟回去了。
魏公銘依舊不屑,“隻是遇上了,不說兩句顯得情意薄,約酒就算了,本官也沒有時間,待你秋闈高中狀元時,敬你一杯也無妨。”
袁厝不吝他的陰陽怪氣,“那日必定會邀請魏兄。”
魏公銘擺手,放他回府,看到柳府大門關上時,吩咐幾個衙役留下,“......盯著柳家的進進出出,他們一定有問題!”
衙役們也沒不樂意,畢竟留在這裡閒著比跑腿兒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