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摸了摸鼻子,“我怎麼可能輸?”他才不會說拿了二人訂親的紙鳶做賭注,即便柳月初不打死她,嶽父大人哪日歸來也會把他掃地出門的。
柳月初又追問了幾次,袁厝打死都不說,“贏了就是贏了,娘子也莫要太霸道。”就算贅婿也需要留幾分體麵的。
柳月初的確沒追問不停,她心裡也發愁眼前的局麵。
宇文禪臨走之前,貌似在眾人麵前抬舉了她一把,其實等同於把她架在了尖刀上。
一個剛入官商門檻兒的柳家,憑啥負責與蒙國的交易?無論能力還是經驗,柳家是真不配,這不等同於給她拉了一大波仇恨?
“也彆等宮中來找,我親自去一趟吧。”柳月初太明白做人不可高調,槍打出頭鳥的道理。
宇文禪此時已經率隊到了京郊之地暫歇。
此處早有一個人在等著他。
“你被柳月初和袁厝算計了,其實所有的事,她乃始作俑者,包括你大哥的死都在他們的算計之內,你從頭到尾都被她騙了!”
魏公銘一身黑袍衣,還特意戴了帷帽擋住臉,他早早就等候在這裡,想和宇文禪聯手。
他雖然知曉不少事,奈何麾下無人也無錢,即便知道那礦脈在何處,知道大齊疆域版圖怎麼畫,卻根本力所不能及,需要有人撐一把,他才能把這份功勞給昧下!
他千思萬想,想到了宇文禪。
宇文禪即便是未來的蒙國宗主,也會與諸位兄長爭鬥了好些年。
若能與他聯手,強強合作,他一躍高升為大齊的重臣指日可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