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分工明確,一是為了銀子,二來也是不服這口氣。
柳慕升請三人大吃大喝了一頓,回家就把消息告訴袁厝了。
“我按你教的話術說的,基本上沒改幾個字!”他近來越發覺得這個妹夫十分不錯,遇上事情來找他,許久沒被裴淳嘲諷傻子了。
其實他不笨,他隻是懶惰而已。
每次的事情聽袁厝細細分析,他的腦子也逐漸開始靈光了。
袁厝一通感謝加猛誇,柳慕升得意洋洋。
“那個......你和我妹妹說沒說,幫我選親的事?”他一直惦記娶媳婦兒,特彆是看到柳月初與袁厝相依相伴,他也按奈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了。
“大哥的事情怎會忘記,月娘給陳郡主去了信,請她幫忙參選幾位,待得了回信,自然會與大哥商量。”袁厝對柳慕升一直畢恭畢敬。
柳慕升笑得嘴巴咧到了後腦勺,“沒看出來,你做事的確夠妥帖,放心,哪怕我妹跟你吵架鬨矛盾,我也站了你這邊!”
二人互相虛偽的畫餅。
柳慕升醉了個迷迷糊糊,很快回到院中睡覺了。
此時白家的家主在與梁伯侯府的小公子喝酒,酒過三巡之後,便煽風點火,說點兒不中聽的話,“那柳家搞個馬場就想把您的生意搶了,也不顛顛自己的分量。”
“如今我就害怕,她仗著裴家和陸家的勢頭,真的來逼著我們這些人簽契書。那時我們定是左右為難,簽也不是、不簽又要造報複。”
“如今想踏踏實實地做一點兒生意,實在是太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