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是個做官的,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。
魏公銘嘴角的淡笑布滿嘲諷,“扯什麼好友女兒的親事,你親閨女都懶得管,這個時候講義氣了?看不慣柳家搶了你的生意罷了,為何不能直說?本官最討厭繞彎子。”
白舜財身子一僵,跪在地上也不敢起,“她已經被內務府抬舉,我即便生意被搶了又有何辦法?況且除了孫家,其他人家也沒與柳家馬場簽了契,不算斷了白家財路。我是真心為朋友一家子抱不平!”
魏公銘最厭惡這種老狐狸,求人不想多花銀子,跑他麵前耍友情?
“這人我可以抓,押一天一百兩,押多少天你自己琢磨。”
大婚雖然定在明年二月二,但之前的準備可不少。每一樣拎出來都是大筆花銷,鎮寧侯府的日子剛剛不缺吃喝,積蓄可是沒有的。
他若真有銀兩坐鎮,還會委屈的與李家聯姻?
白舜財喉嚨噎了下,劇痛。
一天一百兩,他怎麼敢開的口?!
白舜財想著如何講一講價錢,魏公銘直接道:“彆尋思這個價碼高,你們鏢行的人命官司本官還沒和你算。”
“本官最多押十天,這十天你想怎麼折騰都隨你,晚上就把十天的銀子先交上來......”
他留下這話,起身便走。
白舜財內心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撅出來!
“李家娘子真是眼瞎了,怎麼看上這麼一個貪吃的鬼!鎮寧侯留下的功德真是被他敗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