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叔到門口去打探了一番,很快折返,但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。
“老奴問東問西,大概能明白是怎麼回事。是四老爺在牢中說,單子上的嫁妝是娘子您答應過給堂姑娘的,如今沒有了,是您反悔,不是他騙婚騙錢。”
“所以這家人到咱們府上謾罵,也是幫四老爺申冤。”
“對,對對對,還說你蛇蠍心腸,故意坑害四房,甚至還把妹夫也捎帶了進去,包括莊老也挨罵。”
“說莊老眼瞎,這麼惡毒的人還想參加秋闈科舉,倘若真的中了,那就是老天徹底瞎了眼,完全不尊公道了。”柳慕升在一旁插話。
柳月初深吸了一口氣,這哪是衝著四房?擺明了是衝她來的。
“是誰主審此事?”
“魏公銘。”
柳月初:“......”
“始作俑者應該不是他,他剛與李家定了親,未成親之前不會鬨出這種麻煩事添堵,幕後一定有彆人。”
她太了解魏公銘。
魏公銘也了解她。
他知道她多討厭四房的人,何況拿下四房的人,又宣揚一些謠言不疼不昂,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的。
柳慕升罵罵咧咧,“不是他又能是誰?到底誰這麼缺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