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聘禮可以少一些,我家也不要那麼多......”她哭得泣不成聲,也沒有幾句新詞兒。
陶家的主母沒出麵,來柳家門口控訴的人是陶家長子媳婦兒。
“......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如此醜陋,可誰讓你父親先不地道?隻要你堂姐出來兌現了承諾,老爺和夫人也說了,就還娶你回家。”
柳月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無能為力的破防,她除卻站在大門口怒吼,什麼法子都用不上。
“可我真的沒辦法了,我隻是個姑娘家,我也不知自己能做什麼啊!”
“你要明白,不是我們不肯去縣衙撤案,而是這麼不了了之,我們家也要被算上汙蔑之罪,要被縣衙拿了人的......你這麼求也不是個辦法,不如去找能管的住她的人?”
“歸根結底,都是你這個堂姐太壞,其實我們家人一直看好你,沒想到鬨出這檔子事,可千萬彆讓親事成不了,那就實在太遺憾了......”
陶家長子是當地的一個小主簿,這次之所以出麵幫白舜財當狗,也是白舜財許諾事情成了之後,就請梁燁出麵去吏部說合,幫陶家長子升一升。
有這等好事,陶家豈能不答應?
他們是外鄉人,並不知道柳月初在京城之內的名聲多響亮。也是近些時日,知道事情或許沒有白舜財說得那麼簡單,但事已至此沒退路,隻能一條道跑到黑了!
柳月柳又是一日無奈,回到家中。她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,打聽了掌管官商的人是內務府,她便準備第二天一早去宮中告狀。
她不能讓柳月初得逞,更恨不能找個機會殺了她。
此時白舜財也知曉了柳家四房很無用,他七百兩銀子已經花出去,結果隻等來一個柳月柳要去內務府告狀?
“柳家四房必須死一個,不然不足以引起公憤,柳月初不疼又不癢。”他老謀深算的三角眼露出了一抹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