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命在這些人的手中不值錢的,就好似隨隨便便的捏死一隻螞蟻。”侯來說得輕飄飄。
柳月初雖然不喜歡柳月柳,但也不想讓她就這麼活生生地丟了命。
“你主子安排的事情,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?”之前袁厝說有了主意,卻沒告訴她是什麼,隻讓柳月初慢慢地等。
可她就這麼等了七天,袁厝毫無動靜兒,隻是偶爾去宮中做絹紙,吸引了國子監一眾人的目光,要麼就是在家陪她吃喝耍樂,完全沒有做正事的樣子。
侯來不能說,隻給了四個字:“無可奉告。”
“明日她鬨去內務府,怕是我也要進宮一趟。”大街上鬨事,宮中就算知道也可以當做瞎子看不見。
但若直接去宮中撕破這層窗戶紙,她還真有一些被動了。
翌日柳月初早早地就打扮梳妝,沒似往常一樣蓬頭垢麵。
畢竟宮中來個急召傳令,她也沒有閒暇的時間收拾,不如早早地做好準備,隻當去宮中遛個彎。
方嬤嬤幫她攢了發,氣定神閒。
柳月初突然想起了陳中耀,“中耀哥哥聽說沒?沒讓人傳消息給您,讓您好生訓我一頓?”
“一群潑皮而已,大公子哪有時間理睬。”方嬤嬤傲嬌慣了,格外灑脫,“也就是您沒個官夫人的名號,否則這群人敢到門口鬨事,直接大棒子打出去,或者讓縣衙來人給拿了。”
“所以啊,還是得讓姑爺專心秋闈,有個功名。彆整日堆給他那些無用的事,你自從嫁了之後就犯懶,我都懷疑過你是不是懷了......可惜不是,就是單純的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