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房雞飛狗跳,更被人指指點點,居然聯合外人要坑親侄女的錢?這種人不砍了腦袋都是便宜了!
柳慕敕津津樂道地把事情講給柳月初和袁厝聽。
他守著規矩想忍住笑,但也實在忍不住,畢竟心裡十分爽。
柳家徹底洗白,馬場也可以照常營業了。
為了慶賀,柳慕升又請那紈絝三兄弟海吃一頓。
但袁厝卻認為賭馬的事情不能繼續做,“......這下半年的開銷,諸位也贏了差不多,凡事講究個適可而止,不能再玩了。”
這一頓大餐是在柳家宅內辦的,沒有聲張。景春樓送了兩桌席,柳月初還請來了林孟玉和黃綰綰,畢竟這兩個人也惦記著後續八卦呢。
裴淳最近贏得舒坦,有點兒不樂意,“你就是膽子小,實在不行那馬場你們也彆開了,就交給我們。出了麻煩我們出麵去解決,你們夫妻二人等著分銀子就是。”
“我看也是,那馬場運營起來又乏又累,而且計劃的確遠大,目標實現太難了。”陸冰暘也跟隨附和。
他近來贏得盆滿缽滿,好不容易富足些,哪裡舍得進賬的銀子就這麼沒了?
“我覺得還是馬場更好,賭錢贏來的錢,總讓我心中不踏實。”柳慕升難得的反駁一句,畢竟他一直以來都不差錢兒。
而且這段日子馬場停業,他無所事事很空虛。
即便跟隨著去賭馬,他也沒了之前的興高采烈。
而且他一直都記得袁厝的說辭,想象著做成之後的光輝時刻。
黃綰綰訝異,沒想到他能說出這句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