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卻沒看到花椒一閃而逝的落寞,“嫁了也不必還在我身邊伺候,春叔家已有不少小買賣,做個老板娘也不錯。”
“那就不嫁,反正奴婢不離開您。”花椒的態度是堅定的。
柳月初會心一笑,拍拍她的小手,“其實你心裡也是期望我和離甩開麻煩的?隻是沒說?”
花椒搖了搖頭,“奴婢隻是有些埋怨姑爺沒把事情和您說清楚,全擱心裡麵藏著。”
“都已經是夫妻,是一家人了,還有什麼瞞著的?突然鬨這麼一下子,把所有人都嚇到,這是真的不應該。”她說得格外誠懇。
柳月初能理解花椒的怨。
她仔細琢磨了下袁厝曾經講過的故事,心中的答案也有八九不離十。
如若事情真是她猜的那樣,也難怪他不肯說得明明白白。
那就好似癡人說夢,會被人嘲笑是個瘋子。
“主子,有您一封信。”春叔悄悄地進來,顯然這封信很不一般。
柳月初一個激靈起了身,連忙去看。
看到信封的頁麵,她有些失望,還以為是袁厝想辦法傳來的信兒,沒想到是宇文禪。
她慢悠悠的拆了信,瞬時眼睛瞪了碩大。
“他是不是有病?他瘋了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