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隻能牽起她的手,踱步回了院子中。
柳慕升此時也匆匆忙忙的趕回來,看到袁厝想問個究竟。
春叔一把攔住了他,“這個時候彆去搗亂,不然一定會挨罵。”
柳慕升的腳步頓了下,“怎麼回事倒是說一聲啊!”但他還真不敢跟著,昨天柳月初連“昏君”都罵了出來,他生怕一早就來個抄家的旨意,幸好逃過一劫了。
“不管怎麼回事,反正是無事,無事就是好事,少爺還不吩咐景春樓擺一桌?”春叔連忙給了個提議,能吃頓美的不說,也給府內壓一壓驚。
而且柳月初已經好幾天沒吃好,整整瘦了一大圈。他做哥哥的,這個時候正好去暖暖心。
柳慕升花錢大手大腳慣了,“擺,立即擺。”
再看門口空蕩蕩,他又多了嘴,“他進門時你們怎麼沒擺個炭盆讓他邁一邁?也沒拿蒿子稈給撣撣灰?”
春叔:“姑爺是從宮中回來,不是牢裡放出來......”
“啊,也對。”柳慕升立即喊來了小廝去吩咐桌席,他還是想去緣初閣問問。
可此時柳月初與袁厝已經讓方嬤嬤守了門,不許任何人進。
侯來也出現在了房頂上,眼神盯著四周了。
柳月初一直望著袁厝,不肯挪開目光。她聯想著昨日的齊霄帝,看起來似乎也不太像?
難道是她想錯了,他和齊霄帝之間沒關係?
“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。”袁厝突然冒了這麼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