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怎麼了?我哥平時辦事糊塗了些,惹怒了你也不用來告狀,直接打他幾下撒氣就行了。”柳月初從未見到林孟玉被氣成這個樣。
“關我什麼事,這事兒真的與我無關啊!”柳慕升叫嚷著冤枉,比竇娥還冤。
林孟玉進門坐下就是哭,“反正都怪你,就是怪你,你好端端的和我打什麼招呼?街上遇見當陌生人就不行嗎?”
“唉,我這打個招呼還不對了?我幫你們姐妹結賬時,你可沒這麼橫眉冷對的!”柳慕升也氣得不行,隻感歎自己招誰惹誰了。
柳月初一臉懵,“到底咋回事?”
林孟玉不好意思說,柳慕升氣得不想說。
黃綰綰在一旁幸災樂禍,把事情說了,“......昨兒李姝和魏公銘下定,自然不會告訴你,李家給我們兩家府上送帖子,我和玉姐兒便都去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們不過是走個過場,嫌棄人多,瞧著時辰差不離,我們就早早離開了。但也不想回家,就去了旁邊的茶館吃茶。”
“吃茶恰好遇上了柳大哥和右丞府以及陸家的那位,結果那陸冰暘對玉姐兒一見鐘情了。他倒是個麻利的,回到家中就讓陸家派了媒婆去學士府提親。玉姐兒被林夫人好一通訓,斥她在外私會男子,實在不雅。”
“我可以人格擔保,玉姐兒一句話都沒和陸冰暘說,實在是那人的名聲不怎麼樣,所以把玉姐兒給連累了。”
黃綰綰的父親是大理寺卿,家裡對男女大防的芥蒂並不深。
但學士府不行,特彆是林夫人對名聲二字分外看重,差上一星半點兒都不能活。
柳月初忍不住瞪了柳慕升一眼,“帶著幾個登徒子就離姑娘家遠點兒,一個個的尋花問柳,還說什麼一見鐘情?閻王聽了都不信。”
“彆說,陸冰暘旁日不著調,但對玉姐兒還真是喜歡上了。”柳慕升小心翼翼的試探,“其實陸家也不虧了你們林家啊,他父親是工部郎中,外祖父是曾經的兵部尚書,武將世家也沒那麼多彎彎繞,有什麼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