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仔細想想,他說得也沒毛病,“但那陸冰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好端端的非招惹玉姐兒?連他也要問問才行。”
柳月初已沒有心情再吃飯,簡單嘗了兩口就罷休,隻有柳慕升還在揪著袁厝喝兩杯,畢竟桂月樓的席麵不能太浪費。
鎖子媳婦兒來的很快,給出的消息讓醉醺醺的柳慕升都瞬間醒了酒。
“太後壽宴重新下了邀請帖,卻唯獨沒給咱們府上。如今外麵都在傳,姑爺是救太後,但定有舉動惹了太後動怒。更多人說,是姑爺想借此名義走個捷徑,不必再參加秋闈科舉。”
“但太後寧可自己委屈,也不願妥協,所以才事後隻賞了兩個侍女,不了了之。”
......
鎖子媳婦兒吧嗒吧嗒說一通,神色繃緊。基本上傳言都是對柳家不利,甚至有人虎視眈眈的瞄上了。
柳慕升一直盯著袁厝,“所以,你到底有沒有?”他反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。
“有個屁!”
柳月初是真的生氣了。
甭管認不認親,袁厝都是救了太後的命,哪怕是個陌生人也應該感恩說兩句好話,誰料接二連三的給難堪,她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值錢玩意兒?
況且袁厝就算想用這個法子走捷徑又怎麼了?
他原本就是皇室的種,是她的兒子不著調讓袁厝流落在外,漂泊不定,而且還不肯說出親生母親到底是何人,簡直欺人太甚了!
“彆氣,很正常,無所謂,當初救人就時,就沒覺得能得好報。”袁厝看她小臉發紅,好似一顆熟透的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