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連忙挽著他的手臂,細心叮囑,“你去的時候多帶點兒錢,若是她不肯藏到咱們府上,就讓她先去京郊的莊子上住,然後咱們找時間再去看她。”
“我的確不便出麵,畢竟她丟了,一定會有很多人找到我這兒來。”
......
兩個人絮絮叨叨,柳月初也掏了小金庫,給袁厝拿了厚厚的一疊錢。
袁厝也沒等到三更時分,早早的就去書坊等候。
此時林孟玉也得了一個婆子傳來的紙條,看到上麵的字跡她驚了!
“月娘怎麼知道的?她、她怎麼能知道這件事!”
她又仔細的看紙條,翻來覆去,“你母親的事有人高價售賣,三更時分書坊見,不見不散。——月初。”
春芽也驚了,她認識幾個字,但卻看得不是很明白,“這怎麼還與夫人有關係?而且您已經被禁足,不能出院子,門口還有人守著呢。”
“誰送來的紙條?”
“魏婆子。”
“是管後園子的魏婆子?”
春芽立即點了頭,“對,就是她。”
“給她拿銀子,讓她今晚彆鎖後園子的門。”林孟玉把兜裡的銀子掏給她。
春芽有些慌,捧著銀子的手都在哆嗦,“三更半夜已宵禁,您那個時候出去怎能行?況且這裡離書坊也有一段距離,您總不能走著去吧?”
“你彆說了,我必須去。”林孟玉不能與春芽說實情,而且還不讓她跟著自己,“你就在院中守著,穿上我的衣服,躺在床上裝睡。”
“主子,您這是要乾什麼啊!”春芽真是急得要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