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在意,李姝卻不依不饒,“公銘哥哥怎麼不說話?是姝兒說了她的不是,你心中不高興了?”
“彆胡說,本縣與她無關。”魏公銘聲音壓得十分低。
“可她在等著你的手下來處置人。”
“你有完沒完?!”
魏公銘嗬斥一聲,李姝才把簾子撂下,她就是心中不滿意。
“公銘哥哥可從未與她這般大聲說過話。”
魏公銘氣上心頭,怎麼看她臉上的雀斑都不順眼。
他若不是走投無路,豈會娶這麼一個怨婦?之前沒娶時,她哭哭唧唧,如今已經訂了親,她還是哭哭唧唧。
“她不是罪犯,本縣為何要與她大聲說話?既然你不喜歡她,形同陌路便是,沒得提到這個人就陰陽怪氣。”
李姝抿了抿嘴唇,知道他心中不滿,可她剛從鎮寧侯府出來,也滿心怨氣。
原本李夫人提議讓田雅芸到莊子上生產,等她和魏公銘大婚之後再接回來。
可關氏不同意,田雅芸坐了地上就開始哭。
一邊哭鬨不要名分跟了魏公銘,一邊抱著她大腿求寬恕。
她哭到魏公銘厭煩,不得不答應把她留在鎮寧侯府,不用去莊子上養胎。
而關氏還在教她要寬厚待人,逼著她嫁到侯府就要認下那個崽子做名下子女,還要她同意田雅芸在成親的當日同嫁一夫。
那一刻,她好似吃了一百隻蒼蠅般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