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侍郎看到兒子洋洋灑灑寫的那一盒子信,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。
柳月初也小心翼翼的離去,留下李侍郎一個人思念兒子。
袁厝和韋天軒已經與賓客們歡欣鼓舞的喝酒,此時柳慕升也坐在一旁,聽著他們討古論今的說話,一臉呆滯。
“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?太沒文化了?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先生讀讀書?不能總跟那幾個紈絝一樣不著調了!”
柳月初滿臉驚訝,沒想到大哥都有這個覺悟了?
“你也不用找先生,商鋪中打工賺銀錢的窮苦學子就能教你。”
“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?我好歹也是柳家的大少爺,而且還是六品的閒職官員,找個學子來教,磕磣誰呢!”柳慕升頓時就不滿意了。
“就你連三字經都背不熟的人,還怕磕磣?姑奶奶都能教你三年。”黃綰綰進門就聽到了柳慕升抱怨,開口就懟回去了。
柳慕升一看是她頓時想跑。
惹不起,他還躲得起。
“躲哪兒去?你坐下,我有事情跟你說!”黃綰綰揪著他的衣襟就拽回來,嚇得柳慕升連忙躲三米,“你就站在那裡說,彆動手動腳的,成何體統。”
黃綰綰剜他一眼,直接提起正事了,“那陸家又到林家提親了,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