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杏眼一抬,她的確很好奇。
但林孟玉一直沒說,她也沒問,是怕又牽扯到林夫人過往的事,雖然一口咬定張誌佟是胡說八道,但林家人的心底定是有那麼一根刺的。
“你想說就說,我也可以當做沒聽到。”
林孟玉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,直接說了,“我和父親說了幼時看到的事,包括張誌佟的話......可你知道嗎?父親居然知道,他居然知道。”
柳月初:“???”她的困意頓時全無,一丁點兒都沒了。
“父親說,那個人是與母親提過親的,可惜受家族連累,被發配去了荒郊之地,再也無法回京城。也是母親和那人的親事罷了,父親才上門提親。”
“而且那人回來時,母親去見之前,也是與父親說過的......”
“而我卻因為害怕不敢說、不敢問,自以為是的幫母親維護了一輩子的名聲,還險些把自己給搭進去。”
林孟玉說完就看著柳月初,“你說我是不是很傻?”
柳月初直勾勾的盯著她,“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兒缺心眼兒?”亦或許也是林大學士給夫人留下的體麵,故作知情。
可無論是不是實情,林夫人已經離開人世,真相已經沒那麼重要了......
林孟玉“噗嗤”一樂,湊到榻上和柳月初同睡,“小時候咱們倆就是一張床上睡的,我出嫁前,還是要你陪著的。”
“你給我說說,我的小金庫有多少銀子了?我看看能不能在陸家把腰板停直。”
“還有嬤嬤今天說的那些我也不懂啊,你是過來人,你再給我說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