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不想得罪人,特彆那一位還是皇後。她自行找了個理由下台階,倒是把責任全歸吝到張昕儼的身上了。
張昕儼內心好似在火燒。
他哪聽到了什麼樂鳶樂缺的事?
但柳月初這麼說了,他也不好強行否認,“那你還在等什麼?拿了樂鳶速速入宮,彆讓宮中等急了。”
柳月初也沒糾結他說話難聽,給方嬤嬤使了眼色,她們便回內宅去更衣取物了。
程海自然是等候在此,目光瞄著柳府四周,最終還是落在了張昕儼身上,“金羽衛的職責是護衛陛下安全,金羽衛統領更是,咱家還第一次知道,皇後娘娘也能指使張統領做事。”
張昕儼神色一僵,這事兒的確答應的魯莽。
“本官會親自向陛下解釋......而程公公也辛勞的很,按說應該在陛下身邊伺候,卻被打發到宮外取一把琴。”
“甭管是取琴也好,還是取其他物件也罷,哪怕是陛下讓咱家出來掏一泡屎,那也是陛下的聖旨。”
程海陰陽怪氣的笑容更燦,卻語句如刀,“可自從太子殿下納了方側妃入東宮,張統領的屁股歪得有些難看了。”
張昕儼乃是方子卿的義兄,更是方侍郎的義子。他之前一心效忠齊霄帝,沒有私心,如今卻有些變味兒了。
“既然程公公在,我也沒必要繼續守在此處等候她一個小娘子,這就回宮複命了。”張昕儼隨意拱手,帶隊離去。
此時也有人悄咪咪的回到緣初閣告訴了柳月初,“......程公公把那位統領大人給擠兌走了。”
柳月初已經換好衣裝,準備帶花椒進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