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綰綰說,自然是她父親回家說。
能當麵把齊霄帝給氣個倒仰,怕是隻有袁厝做得出來了。
“沒什麼,觀念不一致而已。”袁厝求著花椒再去廚房端一碗,屋中無人時才道,“他想認我,我沒同意。”這才是氣炸的關鍵。
柳月初瞠目結舌,“你沒答應?”
“他不說那個女人是誰,我為何答應,吃糠咽菜時都沒違背誓言,如今吃香喝辣就更不屑那虛名了。”袁厝的態度很果決。
柳月初喃喃,虛名?
也就袁厝會把“皇子”二字和虛名放一起。
可想到齊霄帝其他幾個不爭氣的兒子,袁厝想的也很對。
“你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?沒有一丁點兒猜測?”他找了這麼多年,怎可能一點眉目都沒有?
袁厝咬了下唇,“等李呈越歸來時,我便能知曉個大概,那時再和你說。”
“呈越哥哥要回來了?”柳月初眼前一亮。
自從她上次偷偷告訴了李侍郎,每隔半個月,李侍郎都會悄咪咪的找機會來問問他,李呈越是否傳消息歸來。
袁厝突然抿緊了唇,湊她很近,鼻息間的熱度,讓他麵頰緋紅,“怎麼提到其他男人,娘子如此興奮?是不是為夫近日不夠努力,讓娘子失望了?”
柳月初還不等解釋,一股溫潤的熱度已經堵上她的唇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