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倒嘶一聲,“那娘子想要什麼實權的官兒?”
“甭管什麼官,先把你這一身酒氣去了,洗漱乾淨再回來說話!”柳月初實在忍耐不下去了。
袁厝連忙褪去外衣,匆匆的跑去洗漱乾淨之後再回來,“......我沒想到宇文禪那麼能喝,我這點兒好酒全都被他糟蹋了。”
“你也不賴啊,我更沒想到你千杯不醉。”柳月初是真的開了眼。
“我豈有那個酒量,自然是兌了解酒的藥。”袁厝十分坦然的承認作弊,“但我剛剛和你說的話是認真的,我不稀罕坐那個位置。”
柳月初:“......”
還是沒怎麼醒酒。
“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?總要給我交托個底?”
她摸了摸肚子,雖然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兒,可是焦慮過重,環境變化太快的話,她反倒不希望自己有身孕了。
袁厝沉了下,“我還沒有想好,起碼讓它不是倒數第一,也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再做打算。”
“你有方向了麼?我感覺宇文禪知道些什麼。”柳月初把今日宇文禪和她的對話說給袁厝聽,“......他雖說不知道,卻說你有意奪位,那個人一定會幫你。”
“我感覺他不是故意騙我,而且這一次突然前來或許也與你的身世有關係,不單純是作為新宗主繼位到訪那麼簡單的。”
柳月初細細推敲,感覺宇文禪的態度都有些不一樣,這就更是耐人尋味了。
袁厝沉思了半晌,“我隻能推敲她是幫他奪得皇位的女人。”
“奪位?”柳月初仔細回想,還真想不起來齊霄帝的皇位是怎麼到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