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雅芸剛剛跪那一下子,疼得汗流浹背,此時已經沒有心思與李姝鬥嘴,連忙回去敷藥看看傷勢了。
李姝也沒攔著,隻要田雅芸不在她眼前亂晃,她也不會下死手。
關氏看到李姝要出門,才追問著,“你又要給他送飯?那是縣衙,不是女眷隨意晃蕩的地方!”
“我是聽父親的一個門生送了消息,準備去和世子說一聲。”
李姝也沒背著關氏,直接讓媽媽幫她拿衣服,開始梳妝打扮,“母親也恕我不能把事情說給你聽,萬一流露出去就不好了。何況這事兒也不見得千真萬確,還要世子自行斟酌真假。”
“是真若是真的,世子能借此立了功,母親和我都跟著榮耀沾光了不是?”
“我也不是隨意離開府邸四處亂走,都是為了夫君的仕途去周旋,其實我也很累的。”
......
李姝一通陰陽怪氣,聽的關氏恨不能撕了她的嘴。可誰讓李姝的父親是禮部侍郎?就算不如以前那般得聖寵,也不是鎮寧侯府能比得上的。
關氏絮叨了兩句“早去早回”便匆匆離開了李姝的院落。
李姝看她不甘離去的模樣,難得的心中暢快,“回來的路上可得買兩壺好酒,我都想痛痛快快的喝一杯!”
媽媽勸她,“您也沒必要與侯夫人爭哥高低,她再怎麼說也是世子的母親,即便母子之間感情沒那麼濃厚,血緣是抹煞不得的。”
“可她就偏心那個小賤人,我若不爭一爭,就被這兩個女人活活玩死了!”李姝的心中滿腔怨懟,之前殘存的良善蕩然無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