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怎麼給壓力?我實在想不出來。”魏公銘道。
他本就不同意如此辦事,何況他勞心費力,辦完了也是秦勇尚的主意卓絕,他得不到一絲好處。
秦勇尚自然明白他不願的道理,“魏縣令乃是京城的父母官,豈能連這點兒辦法都沒有?這柳家關了鋪子,那群貨商難道沒有去鬨事?”
“還有柳家的馬場,隻有陸大少一個人忙碌,也會有不少問題的。”
“我稍後會再去見一次常公公,讓他那邊給柳家遞一遞話。”
“而且這才過了三天,魏縣令就堅持不住了,是定力不足,還是不想背這個黑鍋,害怕名聲有損啊?”
他直接在秦慕顏的麵前把事情挑明,把魏公銘架在火上烤。
魏公銘冷笑一聲,“殿下還一個字都沒說呢,軍師卻喋喋不休,莫非如今軍師已經能做殿下的主?那往後我也不必來打擾殿下,遇上事情直接問你就是了。”
秦勇尚:“......”
“行了,你也彆給他太大的壓力,柳家也的確是太沉得住氣了。”秦慕顏這幾日也在盯著袁厝,他如往常一樣,好似無事發生。
而且韋天軒日日上奏,讓陛下賜官給袁厝,因為鴻臚寺的確忙不過來。
可袁厝卻以柳月初有身孕需要照料為由,還撂挑子不乾呢!
“你也是把柳家想的太簡單了,隻是兩個大管事,還觸及不到柳家的核心利益。”他訓了秦勇尚一句。
秦勇尚訕訕,“要不然,對他們家的老大下手?柳慕升的身上,還是可以挖出來些見不得光的事。”
“此事不可。”魏公銘當即拒絕,“殿下是想從柳家分一杯羹,而不是鬨成不死不休的仇人。你動了柳慕升,不等同於把柳家推給了太子殿下那一邊?畢竟殿下不是柳家的唯一選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