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初並不想去,她一直覺得秦慕朔的眼神很邪惡。
但想一想方子卿,她還是搭著方嬤嬤和夏至的手,慢悠悠地走到秦慕朔麵前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她微微福身。
“柳宜人情況特殊,不必多禮。”如今齊霄帝都偏袒了柳家,秦慕朔可不敢太囂張。
“太子殿下親自來送,乃是袁厝的福分,可日頭已經偏了,殿下還不回宮?”她可不希望秦慕朔再生什麼事,她很想回家睡覺去。
“是母後和孤的寵妃子卿都惦記著柳宜人,讓宜人有空就到宮中坐一坐,免得獨自在家寂寞。”秦慕朔自然要打感情牌。
柳月初立即朝向皇宮的方向福了福身,“這便要多謝皇後娘娘掛念,子卿掛念,隻是最近身子不佳,不便到宮中折騰,養得舒服些就去請安。”
“孤看你這狀態倒是挺好......”
“嘔!”
柳月初惡心了一聲,連忙捂住嘴奔去一旁。
夏至早已準備好了圍氈,柳月初作嘔時抬起來折騰。
秦慕朔頗感無趣,剛剛和袁厝惜彆時不吐,跟他說上兩句就想吐?
他本還想說一說柳家馬場中的馬,他想選幾匹坐騎。
若隻是一匹,還可以讓裴淳舍臉去牽,可他想要十匹八匹......
“算了,回頭再說。”他隻能宣布打道回府,回宮去向齊霄帝回稟。
柳月初躲在圍氈裡鬼鬼祟祟,“走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