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雅芸率先衝了過來,“表哥,你難道不打算找那柳家人去算賬的嗎?!”
“算什麼賬?那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。”魏公銘格外冷靜。
“就是她弄那些毒粉藥粉,傷了我的兒子,而且晃兒還是狠狠地摔了一跤的!!!”田雅芸嗓子都已經喊破了。
“難道你還要本世子去大理寺告狀,然後尋縣衙的仵作給我兒子剖屍驗傷?”魏公銘鎮定地道,“昨日回來,你們不請大夫給晃兒檢查,過了一天說柳家謀害,你覺得柳家會認這個罪責麼?”
田雅芸眼前一黑,踉蹌了兩步險些暈倒。
李姝也有些慌了,她沒料到魏公銘會這樣想?
“柳家不認歸不認,可世子總要為晃兒出頭啊......”
“你昨日為何抱著晃兒去見柳月初?”魏公銘轉頭質問,“若不是你抱著去,他豈能會出意外?”
“左丞府的事情已經了了,本世子也說過不再追究,而且三殿下在拉攏柳家,另有謀劃,你們誰都不許找柳家鬨事,否則彆怪我翻臉不客氣,絕不輕饒!”
魏公銘說罷此話,便到門口尋人刻碑,但是無字。
不足三年的孩童夭折,是不會被埋入魏家祖祠之中的。
田雅芸癱坐在地上,聽到魏公銘刻薄的吩咐,突然一陣詭異的冷笑。
那笑聲好似夜半的鬼哭,驚得整個府邸都不安。
突然,她站起了身,朝著旁邊的石牆上一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