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嬤嬤不知她心中算計著什麼,卻知道她想著想著,靠在搖椅上就睡過去......
此時薑雲姣聽了下人傳回柳月初的話,神色擰緊,“你覺得她態度如何?沒有過度的冷漠?也隻是說了那麼一句話陰陽?”
“對,沒說彆的,而且院子中的嬤嬤和丫鬟們也很正常。”下人連忙道。
薑雲姣深吸一口氣,卻心中不安。
因她已經知道煮藥的婆子被打暈,還丟了一壺藥渣子。
“能做這件事的,隻能是柳家的人,不然還能是誰?”薑雲姣想不出其他有目的的人。
“而且那一日的陳禦史也格外奇怪,他向來是不與任何府邸有來往的,卻留下來陪著父親和大理寺卿喝了好幾杯酒,實在太過異常。”
“他畢竟是為柳家撐體麵的,也不好來了就走吧?”奶娘卻覺得很正常。
薑雲姣卻依舊沒有安全感,“那你說,能是誰把我的藥渣子偷走?目的又會是什麼?!”
奶娘一時說不出,因為煮藥的婆子也是左丞府的死契奴才,不可能為了這件事說謊。
“我還是要親自走一趟柳家。”薑雲姣十分篤定。
她信不過傳話的人,畢竟她們隻是奴才,看不出太微妙的異樣。
“或者,我去見一見柳慕升如何?”她又有了主意。
奶娘卻不答應,“他大庭廣眾之下,對姑娘那般無禮,您還主動去見他?!”
“那您說我能怎麼辦?就端著左丞府千金的架子,被人活活的冷死?”薑雲姣冷笑,“這體麵,在常人眼中或許價值千金,但在不在意你的人眼中,怕是一個銅子兒都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