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也就是茜兒和他靠的太近,兩人打鬥的非常激烈,我擔心開槍會誤傷。不然這家夥敢轉身逃跑,那就是我開槍的大好時機。
這獨眼龍也明白這個道理,很艱難的打鬥了好一會兒,他才抓住一個機會,躲在大樹後麵,猛地跳開,繼續奔逃起來。
然而這一次,這家夥可就遠不如先前能跑了,他被茜兒砍斷了一隻手,鮮血長流,這對人的體力是一種巨大的消耗,而我們也可以根據他留下的血跡和氣味,輕易的追蹤到他。
沒過多久,他就被我一槍打中了胸腔,淒慘的倒在了地上,再也跑不動了。
我和茜兒冷漠的走到了他麵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野人。
這家夥進氣沒有出氣多,已經離死不遠了,不過他看我的眼神還是充滿了仇恨,陰冷的嘰哩哇啦的叫喚著。
“前段時間,你們到處追殺我的時候,有沒有想到今天會被我弄死?”
我嗬嗬一笑,用土著語說道。不過我的土著語不算好,說這幾句話有點難,還是茜兒乖巧的幫我轉述了幾句。
那野人死死的盯住了我,眼神越發的憤懣不甘,大聲嘶吼了起來,但話還沒說完,就直接死掉了。
這家夥最後說的話,很古怪,包含著很多我聽不懂的名詞。我就問茜兒,他到底說了什麼。
“他似乎是在說和神靈有關的事,說你冒犯了麓,他的族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......”
茜兒這樣說著,漂亮的大眼睛裡也閃過了很濃的憂慮之色,“小張哥哥,事情有點奇怪,他們不是因為那個紫條紋來追殺我們的,而是你有冒犯神靈的重罪。麓在土著人裡麵,是唯一的神靈,極為尊貴,絕對不允許被冒犯的,你做了什麼,讓他們這樣判斷......”
紅祿人的信仰很奇特,但和外界的伊斯蘭教有一點類似之處,那就是認為世界上隻有唯一神靈,這種教派在宗教研究人員的口中,稱之為唯一神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