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隻能說自己找死。
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棵大樹上,很快這兩人就狼狽的跑了過來。
“你在這乾什麼?”
藍衣哥感覺很敏銳,他發現我看他的眼神,讓他非常不舒服。
野豬哥這個時候也深吸了口氣,十分的戒備。
這兩人現在非常疲倦,偏偏我好整以暇在這等著他們一般,他們不得不擔心。
隻不過,很快,這兩人發現,我的手裡竟然沒有什麼武器,他們這下就放鬆很多,兩人相視一眼,神色立刻凶橫起來。
“小兔崽子,怎麼滴,你還想攔著我們啊,馬上滾,老子心情正不爽呢,彆逼我拿你開涮!”
藍衣哥又恢複了他囂張的模樣。
而且他還想到了一件事。
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被花斑豹弄死了,要是現在把那對姐妹花弄到手,今後才有好日子過。
這樣想著,藍衣哥不禁把玩了一下手裡的鐵棍,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,看來是在找機會動手。
那野豬哥很快琢磨出了藍衣哥的意思,也摸出一把小刀子來,一臉獰笑的盯著我。
見這兩人如此囂張,我卻是絲毫不為所動,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兩位,差點被猛獸咬死的滋味,可還舒服?”
我這話,讓這兩人頓時愣住了,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我:“你怎麼知道的?難道......那豹子和你有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