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我,能夠乾掉兩個蜥蜴武士,已經接近極限了,這些蜥蜴武士本來就強大,而我卻是被鐵鏈束縛了身體,要向成功真的太難了。
很快,我便聽到鏘的一聲響,接著便是一股割裂般的劇痛,從我的手臂上傳來。
那家夥的一刀,我沒能擋開,但是卻讓他的力道歪了。
這一刀,本來能將我紮個對穿,但是現在僅僅是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而已。
而擋開這一擊之後,我也終於重整旗鼓,從地上跳了起來,直接朝著那蜥蜴武士猛撲上去。
這家夥匆忙間要將長劍往胸口格擋,但是我反應更快,大腿已經主動撲向了他的長劍,隻聽噗嗤一聲悶響,他的利劍刺入了我的血肉,但也正因為如此,我卻是用血肉卡主了他的劍,讓他一時之間無法動彈。
劇烈的疼痛讓我瞬間便是滿頭的冷汗。
當然,我畢竟是血肉之軀,他手裡的卻是一把鋒利的鐵劍,我大概隻能卡主這劍幾個呼吸的時間,但這已經足夠了。
我將這家夥逼到了牆角,被捆綁的雙手捏成拳,狠狠砸向了他的咽喉,並且死死的將其抵在了牆上。
我雙手巨大的力量,讓他喉骨幾乎斷裂,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。
無法呼吸的眩暈令這家夥扔掉了武器,瘋狂的抓住了我的手,想要將我扯開。
但我知道,生死的關鍵就在這兒了,不是他死就是我活!
我用儘了九牛二虎之力,哪裡肯鬆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