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告訴我們,他們和國家特殊部門有關,從事宏鹿人相關研究已經半個輩子了。
在得知我們是從那裡活下來的幸存者,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,希望我們能講講自己在島上的經曆。
這老頭的問話,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。
這老頭未必是壞人,但是我在島上所遭遇的到的許多離奇經曆,恐怕決不能隨便對人講。
不說彆的,單單是我身懷詛咒這件事,就很容易讓我被帶到實驗室裡去,成為一個試驗品。
發生在我身上的諸多變化,的確相當詭異,絕對是一些研究所,極其寶貴的科研材料。
當然,這隻是我不負責任的胡亂猜想。
人家劉老也許根本沒有這樣的打算,但是,我不得不給自己留點後路。
於是,我隻好撒了謊,將自己在島上的經曆講了許多,但有更多的事情,都沒有說出來。
我著重描述了島上的人文地理,以及奇怪的生物,反常的天氣。
當然,還有一些野人的習俗,我在野人王國裡的部分經曆等等。
雖然我已經儘可能簡略的說了,但劉老遇到一些很感興趣的問題,還是不厭其煩的詢問了我許多細節。
這一講,就是好幾天。
對於我這些離奇的經曆,包括劉老在內的這些科考人員,都聽得津津有味,還不時的拿出筆來做記錄。
和他們交流,我倒也有了不少的收獲。
比如,袋獅為什麼叫袋獅,其實我也是從他們這裡才知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