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情的發展,令我們都十分擔憂。
李欣的症狀竟然沒有好轉,她的體溫越來越高了,竟然突破了三十九度,胡言亂語也愈發嚴重。
我想了想,便歎了口氣,拿起一把小刀,割破了自己的手指,找王錦要了一個試管,擠出了半管血,遞給了她。
“給李欣喝,或許有些用。”
我平靜的說道。
聽見我這樣說,船員們都有些發愣,他們覺得我是不是瘋了。
喝血能有什麼用?
“你的精神壓力或許太大了,有什麼擔憂可以說出來給大家聽聽,不要害怕......”
一個可能有心理學經驗的船員,擔憂的看著我。
尼瑪,這是以為我瘋了嗎?
還有人覺得我是不是開玩笑,活躍氣氛的。
隻有王錦皺著眉頭看了我好一會兒,她問道:“你確定?你是認真的?”
我點了點頭,“我也隻是說有這種可能性,試試吧,也沒有壞處。”
見我這樣說,王錦猶豫了下,還是將試管接了過去,扶起李欣的腦袋,將我的血,喂進了她的嘴裡。
而讓人尷尬的是,李欣牙關緊咬,喝不下東西,王錦隻好將我的血含了一口,然後嘴對嘴喂給李欣,那畫麵真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