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底暗暗想到,但臉上的神情卻越發嚴肅起來。
我說:“很好,你等會就跟著我們,給我們當翻譯,但是醜話說在前麵,你不要想耍什麼小心思,否則,小心我們的槍會走火!”
王錦嗔怪的看了我一眼,卻很熱情的將那法國女人拉過了去,安慰起來,似乎是怕我把人家嚇壞了。
我們一個人唱紅臉,一個唱白臉,倒是暫時穩住了這個法國女人的情緒。
有了翻譯之後,我的眼神就看向了其他仍舊十分害怕的白人們。
我直接說道:“除了布蘭奇,我也交給你們一個任務,現在我們需要一艘離開這座島的船隻,希望你們加班加點造一艘木筏,這段時間,我們會離開,等我們回來之後,要是沒有見到船,哼哼。”
我冷笑了一聲,端起槍來,對著那獨眼養家禽的籠子就是一頓猛掃,隻聽一陣砰砰砰之後,那幾隻家禽當場被打成了篩子。
那槍聲和禽類的慘叫,讓他們更加害怕了,一個個都慌忙答應我們,說一定會做好。
然後我就帶著法國女人布蘭奇,離開了他們這個營地。
對於他們這個烏煙瘴氣的營地,我實在是沒有什麼繼續待下去的欲望。
不過,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,他們這營地裡麵的另外一個女人,也是個白人,藍色眼睛的叫做丹妮絲的女人,卻是鼓起勇氣來問我們,可不可以帶上她,她也不想待在這裡了。
她說,自己也會一些野人話,說不定能幫我們的忙。
這個女人長得也還可以,不過看起來是比較氣質型的那種,還帶著個金絲眼鏡。